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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2001年嫁给我现在的老公的,2000年之前我是小姐,小姐大家都知道吧就是做鸡的。这件事情当然不能让我老公知道!我并不是没文化的人,还有那幺点文化,学曆是高中毕业,其实当年我已经考上了某所大学,就是因为家里穷,没钱,所以根本别想上学。我只好出来打工。虽然国家有助学基金,可是憎多粥少呀,整整一个省的名额才给100人,哪里能排到我呢?

  为了搪塞当时的情况,我用我做小姐时候攒下的那点钱买了一个并不着名大学的毕业证书,虽然我老公是正式大学的毕业生,但在我眼里他简直就是个书子!太好骗了!

  我老公就有一点好,不嫌弃我穷,他曾经对我说过,只要是人好,诚实的姑娘,而且还孝顺父母就可以了。

  久经风月场的我这一点还是小菜一碟,我儘量把自己装得像个淑女一样,几个回合下来就把这个本科大学毕业生骗得昏头转向的。

  也可以说,我的老公纯粹是骗来的。

  新婚那天真风光呀!

  好几辆高级轿车,高级饭店,很多人都来祝福我们,遗憾的是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个是我的亲戚或朋友,我不敢叫他们来呀。

  新婚之夜,我儘量让自己成为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在老公渺小的鸡巴下辗转娇啼,让老公感到他已经驯服了全部世界一样!躺在老公的怀里我就想:要是我真是个大学毕业生,要是我真是个淑女就好了……婚后的生活一度很安静,虽然我没有工作,但老公并不在意,他一个月可以赚到4000元,足可以养活我了,但是我自己没把握住,毁了我底本美好的未来。

  第一次:我在家呆了一个月,虽然不愁吃穿还有钱花,可是我烦得很!

  以前的朋友我不敢叫他们来,以前的姐妹更不敢叫她们来。

  每次的做爱又不能满足我!我都快猖狂了!

  我现在有点烦这个书子了!每天就知道上班!回家以后跟个爷似的!做爱的时候根本没什幺前奏,一上来就挺着鸡巴操进来,即便是当年嫖客玩小姐的时候还有点花活呢!这个书子怎幺连这个都不知道?我用旁敲侧击的话啓发他,可他像个木头一样,根本不知道什幺,只是“哦”“嗯”“啊”地穷哼哼,简直就是个大傻子!

  半年以后,我实在憋不住了,终于买通了以前一个和我好过的老嫖客的手机……:“喂?是陈先生吗?我是萍萍呀?还记得我吗?”我嗲声嗲气地问。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久违的广东口音:“萍萍?哦!萍萍!我找得你好苦呀!你逝世到哪里去了!我到你坐台的那个酒吧一问她们说你从良啦!嫁人啦!差点没把我笑逝世!”

  我听了这个话心里来气:“放你妈的狗臭屁!老娘就不许嫁人了?!算了!算了!本来今天想和你续续旧情的!我赌气了!算了!”说完,我就要挂电话。

  电话那边马上传来男人着急地声音:“哎呀!别呀!萍萍,我是和你逗着玩的哦!别挂电话哦!”

  其实我也是成心气气这个广东老,马上又转了回来:“老陈呀,这半年你就没穿过别的鞋?骗鬼哦!”

  陈先生说:“别的鞋子如果没穿过,你也不信的,穿过好几双了!可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我想你呀!还是你这双鞋合适我的脚哦!萍萍,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开车去接你去。”

  我和陈先生定在朝日歌舞厅门口,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陈先生正着急地在车外转悠着,一看见我简直象见到了亲娘,跑过来就把我抱住了,大马路上就要干!!

  我一把推开他说:“要逝世啦你!先上车!”陈先生一边和我说着哪里哪里有添了新玩意,哪里哪里的小姐又换了,反正都是圈子里的事情。一边把车开到了新月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当年我和陈先生经常上这里来开房,环境不错,服务生也规矩,我今天旧地重游心情也是很好。陈先生胖乎乎的手搂着我,对我说:“萍萍,好想你哦!你不玩了,我恨不得把自己的鸡巴割掉哦!”

  我扭头看了看他,冷笑着说:“得了吧你!你会把鸡巴割掉?你要是把鸡巴割掉,我就把自己的屁眼堵起来一辈子不大便!”

  陈先生呵呵地笑着:“萍萍,干吗生那幺大的气哦?我不过是说着玩的吗?其实咱们谁也别说谁,大家都是出来玩的,要是你那个老公鸡巴大,整天弄地你跟个淫妇似的,你也不会给我打电话了哦?”

  “哦!你可真会猜哦?老陈,我今天可不是和你玩来的,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没别的意思哦?”我成心气气他。

  果然老陈有点着急了:“萍萍,别这样好不好,我已经好几天没碰女人了,一到晚上鸡巴就痒痒!好人儿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新月大酒店的一个普通客房里,大白天的窗帘就拉上了。我坐在床上,老陈站在地上,我儘量地叼弄着老陈的大鸡巴。一般说来,南方人的鸡巴都比较小,但老陈是个例外,鸡巴大大的、粗粗的,比我老公的小小花生米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老陈一边微闭着眼睛,一边按着我的头,一边轻轻地和我说:“萍呀……哦……还是你的活儿好呀……啊……那天我找了个刚出道的小姐,才16岁……本来我惦着玩个鲜嫩的……可那个小姐的活儿太粗了……叼了半个多小时……哦……我的鸡巴愣没挺起来!!……她不累,我都累了!……哦!……”

  陈先生把鸡巴从我嘴里弄出来,好好用手撸了撸,然后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跨在床上,指着自己的屁股说:“来!加一磅!”

  我擡头看了看他说:“陈先生,可是按本来的¤格的哦?”

  老陈显然着急了:“你个老婊!别废话了!钱保证给足你啦!我这里上着火呢!”说完指着自己的屁股:“快呀!加磅!加磅!”

  我从床高低来,跪在陈先生跨起的两腿之间,两支手离开他肉肉的屁股,露出了一个又臭又黑的屁眼。先往屁眼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陈先生一边舒服地扭动着屁股,一边用手使劲地撸弄着自己的大鸡巴,嘴里还哼哼叽叽地说:“啊呦!活儿真地道哦!……啊!!……真爽哦!……萍萍呀!……这可是你的绝活儿哦!……哦!……爽!……”

  如果是一般的客人,加磅小姐通常就在屁眼周围做文章,很少有把舌头伸到屁眼里面的,可陈先生是老主顾了,大家都知根知底的,以前我给他加磅的时候也都是往屁眼里面舔的,这次也不例外,我索性把嘴盖在老陈的屁眼上,使劲地往里舔,舌头使劲往里挤。

  老陈“哦!”“哦!”地叫着,手使劲地撸弄着大鸡巴,大鸡巴突然变得很粗!老陈忙把腿从床上放下来,然后一支手抓着我的头髮把我的脸仰着,大鸡巴头直直地对準我的小嘴狠狠地撸弄了两下,“哦!!”地大叫一声,“滋!”“滋!”地射出了浓浓的精液,我儘量张大嘴接着,一口一口地往下嚥。

  一般玩小姐的时候,很少有人把精液射在避孕套里的,几乎都是射在小姐的嘴里,而且还要看着小姐把精液嚥下去,这已经成为了一个规矩。

  老陈看着我把他的精液都嚥了下去,舒服地长长地出了一口吻,对我说:“走,咱们洗洗去。”

  我和陈先生把身材好好地洗了洗,然后又重新回到床上。老陈搂着我,先是和我说了些淫话,不外乎就是什幺鸡巴、屁眼、浪之类的,然后用手抠着我的,嘴里叼着我的奶头使劲地吸吮。

  老陈从来不和我亲嘴,因为他嫌我的嘴太髒,儘管我加磅以后已经漱了好几遍口了。

  玩了一会,老陈把腿一离开,然后我趴在他的腿间用嘴叼弄起他的鸡巴。虽然老陈刚刚泻了一次,但鸡巴在我的小嘴仔细地叼弄下马上就“擡头”了,我卖力地高低点着头用嘴套弄着,老陈还嫌不够火候,擡起屁股一下下地轻轻顶着,满房间都是我唆了大鸡巴的声音:“嘶!”“不!”……老陈的鸡巴真好,刚唆了一会,鸡巴里的淫水就突突地往外冒,再和着我的唾沫,一会就弄的整根鸡巴滑溜溜的,老陈一边弄着,一边和我说话:“哎呦!……萍……萍萍的活儿真好!……哎呦!……哦!……”

  陈先生让我唆了够了,翻身提枪上马,大鸡巴对準浪塞了进去。哇!好充实哦!比我老公的小小花生米充实多了!我浪态百出地高兴欢叫着:“哦!……亲亲老公!……哦!好老公!……啊!……啊!……爽呀!……爽逝世人了!”

  陈先生也在我的声声浪叫中一展风采,振起精力,一边大动着,一边喘息着说:“哦!……好……好宝贝!……还是那幺浪!……啊!……真是……哦!”

  陈先生骑在我身上拿住我的奶子使劲地揉弄。玩了一会,陈先生又让我来了个隔山取火的姿势,在后面操弄着,粗大的鸡巴头刮着阴道让我爽逝世了!

  陈先生对我说:“萍萍,阴道还是那幺紧!”

  我回头说:“我那个逝世老公根本就不会享受女人,鸡巴细细的,像个花生米一样,我一点感到都没有,放进来没两下就败了!真讨厌!”

  陈先生笑着说:“那还是男人吗?简直就是糟蹋资源嘛!不过这样也好,都留给我了,哈哈!”

  我啐了他一口说:“呸!操你的吧!”陈先生又大动起来。

  操了一会,陈先生高高兴兴地把鸡巴拔出来,对準我的屁眼狠狠地杵了进去,当时弄得我一愣。我回头说:“逝世鬼!这个弊病还没改呀?!次次都是这样!”

  陈先生傻乎乎地笑着说:“嘿嘿,没措施啦!我在后面看着你的屁眼一扭一扭的,弄得我心里痒痒逝世了!不操一操哪行哦!”

  我说:“你操吧!再这幺下去你就快得爱滋病了!快逝世人了!”

  陈先生笑着说:“你别看我操屁眼也不戴套子,可我听人说,要是哪个小姐都操屁眼才容易得那个病呢,要是只认準一个,保证没病!”

  我冷笑着说:“你就就那幺规矩了?这半年就没操过别的小姐的屁眼?骗鬼!”

  陈先生好像有点着急了,忙说:“萍萍,我发誓!真的没操过别的屁眼,那些小姐们叽叽歪歪的,根本不让操,我还是爱好你这个啦!”

  我再也没理他,持续和他玩了起来。

  粗大的鸡巴在我的小屁眼里撒欢地操了起来,“扑哧!”“扑哧!”声儿真爽。陈先生的龟头大的很,往外抽的时候根本拔不出来,只好抽半截在插进去,大鸡巴头刮着屁眼里的嫩肉,弄的我爽歪歪的。

  其实女人被操屁眼能有什幺快活?好像大便一样拉出来又坐回去似的,这种玩法就是给男人取乐子的,看着胯下的女人用屁眼唆了自己的大鸡巴,那个难受劲,屁眼终归比紧一些的,男人的鸡巴可以感受到更紧凑地挤压。

  果然,陈先生仅仅挺动了不过几十下就喘了起来,这是射精的预兆,我急忙使劲地缩进屁眼,陈先生只是“哦!”“哦!”地干嚎两声就交代了,大鸡巴把所有的存货都吐在了我的屁眼里。

  待陈先生把鸡巴拔出来后,我用两个手指堵住屁眼说:“逝世鬼!干吗射在里面?!”

  陈先生舒服地笑着说:“没来及啦。”

  我一扭一扭地走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老陈把我送回家已经是晚上了,我回到家里倒头就睡,老公回来了我也不知道。

  第二次和老陈干了一次,他给了我200块,我把钱收好。

  日子又像往常一样了,没什幺乐趣,我整天都是闷闷的,实在没辙的时候就手淫。可手淫哪能解决问题呢?我只好又给老陈打电话。

  老陈很高兴再次和我出来,大家玩得都很舒服,老陈给了我200元。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以后就常了,隔三岔五地就来一次。老陈也挺乐意的,毕竟和自己知根知底的女人一起玩不容易出事。

  我和老陈的关係一直保持了半年,也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就出事了。一开端感到里痒痒,后来蔓延到屁眼,我就知道不好了,马上去做了检查,果然是得了性病。可巧前几天刚刚和老公来了一次,老公也被沾染上了!

  老公气急败坏地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顿!我还真没看出来,他这个书呆子有这幺大的力量。我的肋骨被打折了,牙也被打掉两颗。在他的暴力之下,我把我以前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老公跟疯了的一样打我,我很畏惧。

  老公让我跪在地上,把以前和嫖客们怎幺玩的,什幺样的花活,什幺样的经曆都一点不差地说出来。一开端我逝世活不说,但他逝世命地打人呀,用玻璃烟缸把我的头也打出了一个好大口子。我都快吓逝世了,只好哆发抖嗦地把嫖客们怎幺玩小姐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说完后竟然创造老公鸡巴直挺!果然,老公在简略地处理了我的伤口以后,就把我拽进卧室,一次就让我给他加了3磅!把他的屁眼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都舔得没味儿了!

  老公将我捆在床头,大大地离开腿捆好,然后一次又一次地上我,所有的精液都射在我的小嘴里,就好像我接客的时候一样。操累了他就休息,睡醒了接着操,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上了我多少次,总之他和本来的他已经不一样了。虽然还是那个鸡巴,可硬得吓逝世人!一次就能在我身上挺一个多小时!然后把我翻身捆着,撅屁股操屁眼,可能弄了7、8次!即便是接客也没有这幺来的呀?总之,我已经完整被他操昏了头。

  我从卧室里出来已经是第三天以后的事情了,三天里我一次大便一次小便都没有,一滴水米没吃过,已经完整虚脱了。

  老公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我面前,我发抖着按了手印,然后老公就把我扫地出门了,一分钱也没有,一件衣服都不给。

  最后,我还是到邻居家给老陈打了个电话,老陈来把我接走的。看到我这个样子,老陈真急了!红着眼睛说:“他妈的一个臭书子!你等着!我他妈马上叫人来废了他!给他鸡巴剁下来!”

  我衰弱地说:“算了,算了,其实想想也是我先骗了他,也许我就是个小姐的命!……”

  过了半年多,我还是每天在夜总会的直门独里招待客人,只是偶尔会想起这短暂的几个月婚姻,偶尔会在顺路的时候看上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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