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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母女的噩梦






前几年去山西出差,听说到这样一件荒唐透顶的事情,一位政法机关工作的警察
在回老家时贸然将妻子和孩子送上一辆陌生汽车,导致母女双双被劫持。我把听
说到的这个故事稍稍加以演绎写出来,同时告戒广大妇女,千万不要搭陌生人的
顺风车。
  
  李向军是某市政法机关的工作人员,今年36岁,妻子田瑞雪比他小3 岁,在
某大型国营企业搞财会工作,他们有一个12岁的女儿李燕,虽然刚刚上初中,却
是学校的文艺骨干。这一家在总体经济相对落后,收入水平较低的山西来说,算
是令人羡慕的小康之家了。本来,他们完全可以像中国千万个普通家庭一样,过
着幸福的生活,可是,由于一件现在看来足以令李向军懊悔终生的蠢事,使自己
家离人散。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李向军的老家在娘子关附近,与河北交界。当时正逢
母亲60大寿,老家的弟弟要大办一下,告诉远方的兄弟姐妹都回来,年迈父亲也
有这个意思,作为家里的老大,自己当然义不容辞。可是妻子正赶上年终,工作
离不了,自己手头也有几件急需办的事,一直等到做寿的前一天下午,才忙完。
  夫妻俩匆匆买完礼物,到岳母家接上孩子,已经是晚上快7 点了,长途车早
没有了。妻子提议座火车,李向军考虑到自己家在公路边,下了火车离家还有5 、
6 里路又仗着自己穿着警服,决定截车回家。当时,河北拉煤的车辆很多,他们
等了一会就过来一辆,李向军一摆手,车停了下来。司机看上去是一个刚刚二十
出头的小伙子,探出头来很有礼貌地问:「警察同志,怎幺了?」
  李向军回答:「我们回家,麻烦捎一截。」说完就拉开抖车门,发现里面还
坐着一个四十上下的男人。他见坐不下三个人,就对妻子说,再等一辆吧。田
瑞雪看看天黑了下来,女儿冻得小脸通红,就说:「咱们东西太多,不如我们坐
这辆,你再拦一辆,看李燕都冻坏了。」李向军一想也对,就同意了。他把妻子
和女儿扶上车,留下东西,自己又拦了一辆,这些拉煤司机那里敢不听,乖乖地
载着这一家三口出发了。两辆车一前一后,缓慢地在公路上行驶。不一会,后面,
又有一辆拉煤车跟了上来。当走到煤检站时,车辆开始过磅。李向军在站里有一
个朋友正当班,下去说了两句话,拉着田瑞雪和李燕的车先走了,第三辆跟上,
李向军的车走在了最后。三辆车前后相距也就是五、六十米,前后都可以看到,
李向军没有在意。
  走了三四 ,眼看快到家了,突然,旁边小道上驶出一辆白色小车,「砰」
  地一声,撞在了第二辆车的车头,拉煤车司机紧急剎车,由于路滑,车身横
在了马路中间,同小车一起挡住了去路。小车司机下来大骂,拉煤车司机由于是
外地人,知道遇上麻烦了,不住地道歉。这时,后面上来五六辆车,前面也来了
三四辆,路一下子堵死了。作为警察,李向东当然下车调解。可处理完之后发现,
前面载着妻子女儿的车早就没影了。他脑子里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随即一想,
也许她们早就回家了,也就没往心里去。
等回到家里,一家人围上来问:
「大哥,怎幺嫂子和燕儿没回来?」
「什幺,她们没回来?」李向东才慌了手脚。幸好,在太原工作的妹夫开着车回
来的,一家人分别乘车往河北方向沿路找。
  据路边饭店的人讲,四十几分钟前,见一辆红色三菱拉煤车飞快地开过去了,
由于拉煤车都是超载,走的特照别慢,而这辆车开的飞快,像有什幺急事似的,
沿路撒下不少煤面。
  这下李向东知道出事了。想起妻子单位给配备着BB机,报着试一试的态度,
拨通了电话,可话务员告诉机主不在服务区。这下李向东彻底毛了,回到家里,
老父亲指着鼻子大骂:
「你脑子进水了?拉煤司机什幺人没有,把老婆孩子托付给那些人,小燕儿要是
有个三长两短,老子打断你的狗腿!」骂归骂,可人还的找。李向东一家几乎动
用了所有的社会关係,甚至亲自下河北找过几次,都无功而返。
十几天后的半夜,妻子突然打回电话,说自己在河北,生活的很好,女儿
也好,要他别找她们了。电话里妻子好像在干什幺体力活,气喘吁吁的,话也时
断时续,还没等李向军问清她在什幺地方就挂了。一查电话号码,是山东和河北
交界处的一个路边小卖部的公话。
又过了几个月,一个跑销售的熟人从山东回来,说在山东中部某市郊区的一家娱
乐城里见到一个女的,很像田瑞雪,但由于那家娱乐城是当地黑势力开的,他没
敢细问。李向军当即驱车前往,但找到那家娱乐城,问及此事时,小姐们都讳莫
如深,缄口不言。
后来还是其中一个悄悄地告诉他,前一阶段确实来过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山西女人,
每天愁眉苦脸的,也不和人多答话,后来就走了。这是他的最后线索。妻子和女
儿就像蒸发了一样。
  话分两头,再说田瑞雪那边,上了车后,旁边副驾驶座位上那个中年人就有
事没事的套近乎。
「太太,您是本地人?」田瑞雪看着他那龌龊样,打心里就反感,可在人家车上
座着,没办法,出于礼貌,还的应付。
「是啊,你们拉煤挺辛苦。」
「是的,加上各路关卡,受罪。太太做什幺工作?」
「办公室。」
「啊,一看太太就是白领阶层。小妹妹,上初中了吧?」
「刚上初一。」李燕用甜美的声音回答。田瑞雪不想搭理他,假装睡觉。
中年男人讨个没趣,也就不再说话。
  车厢里气氛既尴尬又憋闷。只有汽车行驶的声音。走了大约20分钟,也不知
是连日的工作疲惫了,还是单调的声音听乏了,田瑞雪竟然昏昏沈沈地睡着了。
女儿李燕由于和舅舅家的小弟弟玩了一下午,也躺在妈妈怀里,睡过去了。
这两个人那个中年人叫牛勇,今年41岁,山东某县人,1983年因强姦赶上严打,
判刑15年,后减刑4 年,去年刚刚出狱。他劣性不改,今年又因为猥亵幼女,被
公安机关抓捕,后来还是以前的哥们,也就是年轻人的舅舅出力,才免于起诉。
那个年轻的叫李巨,也不是个什幺好东西,20岁不到,已经被劳教过1 年了。
两人出来替李巨的舅舅贩运煤炭才三个月。这时,牛勇有机会仔细观察这两母女。
只见田瑞雪穿一件小白棉袄,时下流行的碎发披肩,雪白的肌肤发出淡淡的香味,
那种成熟女性的道,钩得人心里直痒痒,小女孩则又是另一种风情,俏丽的脸蛋,
长长的睫毛,粉红的朱唇,含苞欲放的胸部,让人忍不住想咬上几口。看着看着,
牛勇禁不住壮起色胆,把手慢慢伸向少妇的身体。
  他悄悄撩起田瑞雪宽鬆的棉袄,右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感受这个成熟少妇肉
的质感。见田瑞雪没有反应,牛勇更进一步,向更深处前进,随即上下移动摸索。
  摸了一会儿,牛勇肉棒不禁挺起,热血冲向脑门,竟悄悄解开田瑞雪的裤带,
把罪恶的手伸向了少妇的内裤。
  不知道是不是连日的加班太累了,田瑞雪竟然毫无反应。这给了色狼更放肆
的机会,牛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伸进内裤里慢慢抠摸。少妇的身体太敏感了,
一会儿,她的下体就湿了。见田瑞雪有了反应,牛勇更加亢奋,把身子偏过来,
左手从下面摸索着,伸向少妇的胸部。透过妹换毛衣,他感受到丰满乳房在自己
手掌的捏弄下挤压变形。弄了一会,由于姿势不对,牛勇感到右肩酸困,正準备
调整一下,忽然看见后面出了车祸。李巨条件反射地停了下来。
  这时田瑞雪也被剎车声惊醒了,她感到有两只手伸在自己的衣服里,大声惊
呼:
「干什幺?流氓!」
随手给了牛勇一纪耳光。牛勇没想到田瑞雪会醒,赶快把手抽出来。
  可田瑞雪依然不依不饶,声称要告诉自己的丈夫,狠狠处理。牛勇从反光镜
里看到后面堵车了,知道李向军一下半下过不来,沖李巨使了个眼色,李巨心领
神会,开动油门,汽车飞快地向前冲去。
  雪还没明白过来,汽车已经驶出一 多地了。车上,田瑞雪厉声质问:
「你们要干什幺?快停车!」两个男人也不理会,驾着汽车向前飞驶。李燕也醒了,
看到这阵势,吓得哇哇大哭。
牛勇烦了,操起车上的扳手,沖李燕嚷道:
「吵什幺?再叫砸死你!」田瑞雪这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态度软了下来。
「大哥,有话……好好说,先停车。」
「停车?到了地方自然停车,你先闭嘴!」……
  车呼啸着驶出山西,奔向河北车在307 国道路上狂奔,田瑞雪和女儿吓得直
抖,不知道下一步将要发生什幺,她一边紧紧搂着哭个不停的女儿,一边不住地
哀求:
「大哥,求求你们,停车,让我们下去吧……」
「住嘴!」 厉声呵斥,打断了少妇的哀求,
「 臭婊子,刚才你不是很拽吗?敢打老子耳光,怎幺,现在知道求我啦?」
车外的光线反射进来,照在牛勇脸上,活像动画片里的魔鬼,狰狞恐怖,小李
燕吓得把头埋进母亲的怀里。李巨开着车,也忘不了调笑两句,他戏谑地对田瑞
雪说:
「 大嫂,这荒郊野外的,把你们母女搁下,我们爷俩也不放心呀。还是乖乖地坐
着,到了前面有人家的地方再说吧。」 牛勇这时口气也缓和了一点,假意地说:
「 别吵,到了井陉县城自然让你们下车!」 田瑞雪这时已经懵了,她哪里见过
这阵势,只好哄女儿说到了前面县城打的回去。也许是母亲的话起了作用,小李
燕一听要打的,停住了哭声。
  看看母女俩安静下来,两个坏蛋对视一下,会意地笑了。
  车继续向河北纵深开去。
  在离井陉县城还有5 里地的一个岔路口,李巨方向盘一打,拐到了旁边的一
条小路上。
  车突然颠簸的很厉害,田瑞雪看着不对劲,扭头怯生生地问道:
「大哥,这好像不是去县城的路呀?」
「你知道什幺,这是条近路,我们拉煤的,为了逃避检查,常走,你放心吧」
田瑞雪一想也对,就不说话了,只是把女儿搂得更紧。
  又走了大约十分钟,路越来越难走,车越来越颠簸。两边黑压压的山也分明
好像越来越高,越来越近,根本不像河北平原的样子。田瑞雪忽然一个机灵,她
联想到最近欲演欲烈的贩卖妇女案件,突然发疯般地大叫停车,并上去抢夺方向
盘。李巨没留神,方向盘一打,车子在路上拐了个大弯,差点撞到悬崖上。中间
的牛勇更没有防备,由于惯性,脑袋" 当" 地一声碰到挡风玻璃上,痛的他一把
揪住田瑞雪,使劲将其甩到边上。见少妇还要上来抢方向盘,他一边用手推住她
的前胸,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抓住小李燕的衣领,楞是将小女孩提起来,拉到
中间,自己则乘机把田瑞雪拦腰抱住。李燕从小娇生惯养,深闺处子,哪里见过
这个,见牛勇抱着妈妈,吓的哇哇大哭,用小手撕扯牛勇的胳膊,要他放开妈妈。
  李巨见状,擡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小女孩嫩脸上立刻印出五个手指印。
「哭什幺,再哭老子宰了你!」 哭声戛然而止。田瑞雪见女儿被打,也顾不得
被牛勇吃豆腐,她只是拿手护住女儿,用哭腔求两个坏蛋:
「大哥,别打了,求您了,她还是个孩子呀」
「老实点老子就不打!」
「小燕儿,乖,坐着别动,到了前面就好了。」
  见田瑞雪放弃了挣扎,李巨把脸扭到前面,认真开起车来,他边开车边哼
着流行歌曲,想着一会到了目的地怎幺好好地玩玩这个成熟漂亮的高贵少妇,
顺便尝尝小女孩的处女滋味。
  车在黑暗中前进,车中的少妇却忍受着来自身后的侮辱。牛勇利用刚才的机
会抱住田瑞雪后,就顺势将少妇抱坐在自己腿上。由于车子颠簸,少妇的大屁股
坐在腿上上上下下地不停磨擦,使牛勇的肉棒渐渐硬起来。田瑞雪也感觉到一个
硬硬的东西正好顶在自己那个部位,但为了孩子,只咬牙好忍着。牛勇看在眼里,
更进一步。他用左手搂住少妇的腰不让她动,右手从她绵袄底下伸进去,撩起毛
衣,贪婪地在前胸抚摩。田瑞雪平时在办公室,领导和同事都是女性,根本没有
被骚扰的经验,早就乱了方寸。她只是隔着衣服,幻想抓住牛勇的手,不让他随
便乱摸。牛勇哪里还管得了这个,一只手在少妇的胸前自然是如鱼得水,任意游
走。看到少妇只有微不足道的抵抗,他索性将田瑞雪的衬衣扣子解开,乳罩推到
上面,用手直接揉搓乳房捏弄乳头。不一会,敏感的少妇就有了反应,身子不住
地颤抖。
少妇的变化哪能逃脱牛勇的眼睛,他抓住机会,粗暴地将少妇的乳罩摘
下来,丢给开车的李巨:
「喂,小李子,给你个好东西。」 李巨接过来,放在鼻子跟前很劲地闻着:
「啊,城市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这幺香!」
  这时,牛勇把嘴凑到田瑞雪的右耳根,用舌尖轻舔少妇的耳垂。本来田瑞雪
就敏感,再加上牛勇老练的刺激,使得她几乎要迷失了。
「哦,好痒。继续弄呀!不能!自己这是干什幺?我这是怎幺了?」
经过短暂的斗争,理智终于佔了上风,田瑞雪开始抵抗,儘管这种抵抗对牛勇来
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但是,这无谓的挣扎还是让牛勇很恼火,他好像要考验少
妇的羞耻心一样,把田瑞雪的双腿大幅度分开,自己的双腿插到里面,使田瑞雪
的双腿再也没法合併。
  透过不时反射进来的光线,李燕见妈妈就像被把尿一样地坐在旁边这个丑陋
的男人腿上,脸涨得通红,好奇地问:
「妈妈,你怎幺了?」 看到女儿,少妇的羞耻心更加强烈。
「没什幺,你别看,听话。」
「妈妈,你到底怎幺了,你的脸好红呀?」
田瑞雪见女儿一直追问,假装生气的样子:
「听话,别看妈妈,把头低下,要不然妈妈生气了!」 见妈妈真的要生气了,
李燕只好把头低下不看了。
  牛勇见田瑞雪如此害怕女儿看见,越发肆无忌惮。他乾脆再次解开田瑞雪的
裤带,改用左手继续玩弄乳房,右手伸到少妇的裤子里。抚摩光滑的大腿。田瑞
雪没想到这个色狼井然敢怎幺胆大,明显超出自己承受能力的侵害,使她方寸大
乱。怎幺办?如果抵抗,肯定会让女儿看到,如果不抵抗,自己除了丈夫,还没
让第二个男人碰过这里,没想到今天却在一辆骯髒的拉煤车上让一个民工一样的
人轻薄,绝对不能!大概是女人的条件反射吧,田瑞雪开始蠕动双腿,用双手抵
挡牛勇的进攻。牛勇见一时不能得逞,并不着急,他再次把头深到少妇的脑后,
少妇柔软的碎发刺激着男人的感官,简直令他不能自制,真想现在就脱了少妇的
裤子,像上次在歌厅弄那个小姐一样大干一顿。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他知道
这对母女已经是囊中之物,享受只是时间的问题,现在草草了事,不值得。
他压低声音威胁道:
「城市里的阔太太,你是不是想让你女儿也享受这待遇呀?」
提到女儿,田瑞雪打了一个寒战。
「不,不,求你了,别碰我女儿。」
「好,只要你配合,到了前面的村子。老子就让你们下车。」
「别,大哥,求你别……""什幺,别,你别动就行,要是动,老子就叫醒你女儿,
让她欣赏欣赏。」
「别叫。……」
「好,那你不要瞎动!」 见自己怀里这具美肉放弃了抵抗,牛勇便不再
犹豫,右手直到捣黄龙。他一把抓住田瑞雪肥厚的阴埠,尽情地摸了一把,然后
指头象剑一样,準确地刺进了少妇那神秘的芳草地。「啊」更直接的侵犯使得田
瑞雪束手无策,而敏感部位传来的阵阵快感又让她几近迷失。
「别……求……求求你……大哥……别」,
一阵阵激烈的刺激使得她浑身直抖,话也明显开始不连贯。而此时的牛勇也清楚
地感觉到了她的变化。从田瑞雪身体的反应他判断,自己怀里这个少妇根本没有
多少性方面的经验,现在被自己弄得已经开始发情了。
  牛勇的判断是正确的,在过去13年的婚姻生活里,田瑞雪除了和丈夫千篇一
律的性生活以外,根本没有被这样「疼爱」的经验。而今天,在一辆髒兮兮的煤
车上,被一个民工一样的陌生男人肆意侮辱,粗糙的手掌直接抚摩着自己的白嫩
的皮肤,男人嘴里的劣质烟草味冲击着自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加上12岁的女
儿就在旁边,羞耻和快感夹杂在一起,汇成一股强大的电流,击得自己头脑开始
迟钝,身体酥软,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牛勇见她的理智已经失去,自然是抓住机会,全面出击。他左手继续揉搓的
乳房、乳头,右手则深一下浅一下地抠摸阴道、扶弄阴核,舌尖开始轻舔少妇麝
香四溢的嘴唇。
  虽然平时在歌厅那些地方也玩过不少女人,但像田瑞雪这样高贵的良家少妇
,牛勇还是觉得前所未有的爽。
  田瑞雪此时已经完全迷失在性慾的狂潮里,面对牛勇的抚弄,开始不自觉的
配合起来。
  她身子软软的靠在牛勇身上,头向后依在男人肩上,享受这个浑身散发着臭
汗味的男人的爱抚,当男人要吻她时,她竟然主动凑上去,与男人的舌头绞在一
起。一个是高贵漂亮的白领少妇,一个是骯髒龌龊的贩煤司机,两人像亲密的恋
人一样缠绵在一起,组成一幅极不协调的春宫画面。
  李巨此时虽然开着车,可看到旁边的画面,也变得不能自制,手开始不老实
起来。
  他左手握着方向盘,腾出右手,使劲捏了李燕的脸蛋一把,疼得小女孩「哎
呦」一声,捂着小脸不敢吭声,只是把身子靠向妈妈。而妈妈早就顾不得女儿了,
此时的田瑞雪,宛如一头雌性野兽,好像经过牛勇无尽的玩弄,使她身体内孕育
了33年的性慾彻底迸发了出来,忘记了自己在什幺地方,怎幺来到这里,女儿丈
夫家庭事业统统抛到了爪哇国,她只要与背后这个陌生男人纠缠、不停地纠缠,
唯一的需要就是男人用劲,再用劲……
  「哈,小李子,这是个淫妇,底下都湿透了,水太大了!」牛勇乘此机会,
左手从少妇的衣服里抽出来,一把把她的红丝巾扯下,少妇雪白的脖子完全暴露
出来。接着,他又迅速拉下田瑞雪棉袄的拉练,把毛衣推向上面,两个浑圆硕大
的奶子立刻像白兔一样跳跃着,暴露在空气中。
  「太太,你怎幺比歌厅的小姐还浪呀?你老公多长时间操你一回,他是不是
满足不了你呀?」牛勇一边玩弄少妇,一边不忘调笑一翻,以激发她的羞耻心。
  果然,田瑞雪的理智在瞬间有所恢复。
「啊,怎幺了?自己到底怎幺了?」
感觉到怀里这具美肉的变化,牛勇赶紧用力,布满老茧的大手揉搓乳头、粗壮的
指头横插阴洞,劣质烟草味的大嘴在通红的脸上肆虐,少妇立刻又迷失在性慾的
海洋里。
「哈,真淫蕩,小李子,快一点,老子憋不住了。」牛勇见到少妇在自己的玩弄
下变成了这副摸样,肉棒变的硬棒棒的,催促李巨快开